言瑾笑睨了他一眼,道:“我有说过我是来救侯爷的吗?”
“那你来干什么?”景淮没好气的道:“什么事还值得您这样的贵人纡尊降贵的来这地牢里走一遭?”
“侯爷好不容易把自己作了进来,我自然是来看侯爷的笑话的,”言瑾十分得体的在外边的石凳上落座,狱卒甚至还十分积极的给她拢了盆炭火。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景淮不满道:“爷都快冻死了,怎么就不见你们这么好心呢!”
言瑾悠闲的拿着火钳子拨拢炭火,轻笑道:“侯爷自有法子保暖,用不着这个。”
你骂谁厚脸皮呢你!
景淮气愤的坐回墙角,背对着言瑾,打算来个眼不见心为净。言瑾这边倒是既舒适又暖和,有的是时间跟他耗。过了约莫半个时辰,景淮终于熬不住了,哀怨的望向言瑾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言瑾松泛了下自己略微酸麻的腿,道:“不都说了嘛,我是来看侯爷笑话的,我这还没看够呢,自然不会走。”
“你还能有点良心吗?”景淮怒气冲冲的跟她分析:“别人家的相公若是入了狱,人家娘子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