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看扁了!”
狱卒诚恳的摇了摇头,“没有。”
“阔云衫呢?”
“没有。”
“粗布衣衫总该有吧只要是干净的,爷没那么讲究。”
“这个也没有。”
“行,”景淮倒抽一口凉气,“铜镜总该有吧?”
“这个还是没有。”
景淮彻底绝望了,随意理了理衣衫,问:“那爷现在仪容可还得体?”
“得体,特别得体,”那狱卒鸡啄米似的点头,“您现在要是走出去绝对比丐帮长老有气势。”
景淮:“你还是闭嘴吧!”
不多时,言瑾便踏着步子悠闲的迈了进来,笑问:“侯爷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爷认怂就是,”景淮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出声为自己辩解:“陶渊明不还为五斗米折腰呢嘛。”
言瑾笑道:“侯爷少说两句吧,陶老先生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景淮继续辩解:“大丈夫一般都能屈能伸。”
言瑾没搭理他,他就继续辩解:“人圣贤都说了,忍一时风平浪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像爷这种必成大器之人,认个怂算什么,韩信那还不忍了胯/下之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