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现在疼的直抽气,闻言头昏脑胀的举起了手。老尚书对这样的关系户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吩咐左右道:“侯爷伤的不轻,送他回去多休养几天。”
景淮入职不到半日,便被人十分恭敬的“请”回了家。言瑾闻讯赶来,景淮还不太好意思给她看,拉着长袖遮住脸道:“先别看,爷现在肯定丑死了。”
“你原来也没好看到哪去,”言瑾一把扯下他遮脸的袖子,虽然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这幅鬼样吓了一跳。景淮的脸上密密麻麻的躺满了七八个大包,不断的往外涌着黄水,眼睛一大一小,左边的眼睛已经肿的睁不开了,言瑾又疼又气又是好笑,无语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能作呢!”
“我这是为民除害,”景淮气势十足,“不过好心办了坏事罢了。”
“你自己就是个最大的祸害,”言瑾取过药膏帮涂抹伤口,刚用竹签沾了药膏还没碰到他,便听景淮“哇”的一声叫了出来,“竹签划上去多疼啊,你不知道用手啊。”
“你还知道疼啊,”话虽是这么说,但言瑾还是用手沾了药膏耐心的帮他涂抹,温热的指尖将清凉的药膏悉心的涂抹开来,确实减缓了部分疼痛。
“把上衣脱了,”言瑾帮他处理完脸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