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是你执意要嫁给本侯的吗怎么,后悔了,想去给那王八蛋当王妃啊?”
言瑾气急,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滚。”
“滚”景淮轻嗤了声,“爷今天还偏要睡了你了,对了,睡你这样的,要多少银两啊?”
言瑾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朝着捏在自己下颌上的指尖吃力一咬,道:“你凭什么这么侮辱我?”景淮一听这话似是轻轻笑了一般,道:“怎么侮辱啊?这样吗?”说着便在人脖颈间噬咬起来,另一只手在人身上游移,似是要生生将人融进骨肉一般。
言瑾委屈至极,捞过景淮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肉咬下来一般,景淮吃痛,神思稍微回笼了些,看到满眼泪光的言瑾瞬间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起身先到外面冷静片刻。
冷风沿着衣襟灌入,景淮才彻底清醒过来,出了刚才那档子事,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言瑾,自觉的拿了被褥去睡书房。
冬青取了药膏帮他给手臂上药,景淮疼的直抽气,暗骂道:“属狗的,绝对是属狗的!”冬青一声不吭的帮他缠好绷带就自觉退下了,景淮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鬼知道他今天看到言瑾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