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二人的心底都划上了一道不小的伤口,景淮片刻也不愿在这儿多待,直接摔门而去。
言瑾愣了片刻,而后缓缓的蹲了下去,一点一点的拾起地上破碎的瓷片,殷红的血珠顺着指缝滴落而下,在粉白瓷片的映衬下分外鲜艳,而言瑾似是感知不到疼痛似的,执着于手里的事,喃喃道:“我怎么就打他了呢……我不想动手的……”
城内最大的花楼,寻欢作乐之声一潮压过一潮,景淮正兀自喝的开心,主家过来为难的道:“小侯爷您怎么又来了,您家里那位太厉害了,这万一又给砸了,我这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她现在还有颜面来管我?”景淮将一大把银票甩了出去,“都别来烦爷,她砸多少,爷赔你多少!”
对于这样的结果,主家自然是乐见其成的,乐呵呵的收了钱,笑眯眯的去了。
与此同时的候府,东苑的卧房内一片漆黑,言瑾如同一只无力的小兽般抱膝坐在床榻边,温热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平添了几分可怜之态,因着她闩了门,云思她们几个干着急却帮不上什么忙。
言瑾只觉得又黑又冷,但她就这样抱着膝盖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云思担心会出事,只能吩咐人来撞门,却发现言瑾不知何时已经晕了过去,蜷缩在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