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瞥着身边之人问道:“怎么得罪人家了?”
“我哪里知道啊!”燕洵也觉得纳闷:“难道是生气我没有来宇文府看她?”不至于啊,不是入宫了两趟吗?一直没见到人而已。
而且,他一听元淳在宇文府,立马就过来了。
然而这一照面也是燕洵没有想到的,昔日的元淳穿上了英姿飒爽的劲装,手持长弓拉箭的样子俨然不输给俊俏男儿。
娇滴滴的公主忽然一扫娇气变得英气十足,燕洵竟觉有趣的同时又很惊喜。
最让他不解的是,见到他来,元淳的脸上竟不见一丝喜悦,也不似往常那样跑过来与他说话,反而淡淡地避开了他。
做质子的这些年,燕洵早已练就了不动声色的本领,如今尽管心中疑惑,也面上不显,只是笑着把话题岔过去了。
因着元淳学骑马也有几天,此次月七已经很放心地可以松开缰绳,让她自己去驾驭马匹了。
学骑马其实并不难,难的是熟练地驾驭马匹。
“缰绳再松一些,”月七站在旁边道:“跑的时候小腿敲打马肚,初期不要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