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那燕子楼不是什么好地方,自己如何去得。但转念又一想,需得今日就将他的气给顺了,否则他郁结于心,明日就要把她锁起来折腾。
……
燕子楼曾经名满乾国,是前朝勋贵们交际之所,在这里一掷千金是常事,曾有诗传“乾都销金窝,动掷千万镒”。楼里姑娘更是乾都一绝,或轻盈柔媚或温雅解语,都是灿如春华皎若秋月的倾城佳丽。只是新朝初建,楼中并无寻花问柳的恩客,昔日热闹繁华之所如今格外寂然冷清。
内楼梨花间里,江清平已然醉的俯了半个身子在案几上,秦月娘放下琵琶走到江清平跟前跪坐下,抬手拿过桌上的酒壶,命小丫头撤了下去。
江清平蹙了蹙眉头,冷声叫着:“袁灏。”袁灏上前欲扶起他,却被他一手挥开。
“她……”江清平按了按痛楚的胸口,“她可回了侯府。”竟是还存着份希冀。
袁灏自从效力于他的帐下,从未见过他这般消沉痛苦,一时心疼自家侯爷的紧,但还是据实禀报:“没有……”
江清平自嘲般笑了一声,“早知如此……”,最后音调里夹杂进了心酸。
秦月娘纵然是心思机灵,温柔解语,此时也知道江清平心中惊涛骇浪般的苦楚是她抚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