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东西也不吃,觉也不睡,可把我们缠死啦,你的电话又不通,家里忙得要死,还得分个人专门看着他。”
小孩子到了陌生的地方、周围全是陌生的人当然会哭闹!蒋少瑄本想忍下气不计较,听到这话,不禁怒火中烧:“我付了足够多的钱,谁允许你们带他到这儿来的?这件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你吓谁呀!我们又没把他怎么样,好心没好报!年纪轻轻地做什么不好,养私孩子也不嫌害臊。”
蒋少瑄涨红了脸,正想说话,却被季泊谦拉住,他看了眼范阿姨的丈夫,一手抱起麦包,一手牵她出去。
季泊谦的眼神让那人心头一颤,小声嘀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有钱了不起呀!”
直到车开出村子,蒋少瑄依旧低眉垂眼,一言不发。
季泊谦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开口安慰:“和那种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时间,根本不用放在心上。”
蒋少瑄笑笑:“我怎么会和层次那么低的人计较,只是很担心麦包的未来。找到他父母后,我总有一天要送他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再抛弃他一次,刚刚看到他那么无助害怕的样子,心里特别难过。”
“你是怎么遇到这孩子的?”
“麦包爸爸是我在费城的合租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