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检查一下,先帮你止血。”季泊谦套上外套,靠近她坐下,伸手去掀毛毯,“来,分开腿,让我看一看。”
羞耻心作祟,蒋少瑄不肯:“走开!我不要。”
季泊谦并不勉强:“那好吧,我开车带你去医院,找个女医生替你检查。”
蒋少瑄想了一下,双手捂住脸,声音里带了哭腔:“我不去医院,太丢人了!”
“流这么多血,放着不处理死掉怎么办。”
不知所措间,蒋少瑄才看到了季泊谦眼中的笑意。她终于明白了过来,气愤难忍:“你怎么又欺负我!”
季泊谦哈哈哈地笑出了声:“你自己没常识能怪谁?念了二十年书,智商怎么还那么低。难怪别人都说,太太要娶傻一点的,枯燥的生活才会变得有趣。”
蒋少瑄又气又委屈,白了他一眼后,推开了他妄图抱起自己的手,裹着毯子去找高跟鞋。
好不容易套上鞋子,她走了两步就差点崴了脚,大概是因为这一天被折磨的太惨,两条腿格外软。
季泊谦好心上去搀扶,她却不领情地甩掉了他的手,踢掉高跟鞋,光脚走回了屋子。
露台的地砖太凉,寒意由脚下而来,颇有些刺骨。
因此一进屋蒋少瑄就打了个喷嚏。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