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告诉我今天回来上班?”
“昨天被你气忘了,早晨我出门的时候你睡得太死,叫不醒你。”
“你怎么会突然上班?”
季泊谦的表情有一秒钟的困惑:“假放完了,当然要回来。”
“……”蒋少瑄欲言又止。
前几日听季夫人的意思,季泊谦的医生资格证被吊销在所难免。他能这么快就回来上班一定破费了些周折,绝不可能如表现出的这样云淡风轻。
既然他不想说,蒋少瑄便不再追问,转而笑道:“那你岂不是又要忙到没空陪我了?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对医生这个职业情有独钟。”
“也不是非做这行不可,你不喜欢,晚点我大可以换个时间相对自由的工作。不过,我的医生生涯总不能以出了医疗事故被迫辞职而告终。”
蒋少瑄想起秦嘉说过的那句“你觉得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会接受以这样耻辱的方式转行吗”,不得不感叹,自己的确不如她了解眼前的这个人。
或者说,她与秦嘉季泊谦根本不是一类人,她从小就软弱,把知难而退当作人生准则,实在缺乏迎难而上的勇气。所以虽然能理解季泊谦不容许自己的人生留下污点,却无法感同身受。
下午的时候,前一日才从外地赶回来的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