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电话过来询问,蒋少瑄犹豫良久,为了避嫌,拉上了蒋少菲作陪。
蒋少菲听完她叫自己一同前往的缘由,嗤之以鼻:“今天下午季家的集团开股东大会,明鹤正式亮相,他现在应该在忙着准备呢!你以为他会为了破坏你和季泊谦的关系,连那么重要的会议都不去开,专程跑来送小孩?看多了吧你?喜欢的女人没有了可以再找,进入季家的机会失去了便不会再来!”
蒋少瑄稍稍放下了心。明苑亲自送麦包过来,她说自己还有事,下午再来接宝宝回去。
蒋少瑄知道,碍着尴尬的关系,以后再难见到他,难免心中发酸。
离愁当前,连麦包偶尔的不听话和任性也变得可爱。
她给他买了一车新衣和新玩具,望着他那张兴奋的小脸,感叹人生的戏剧性。
小孩子忘性大,用不了半年,他便会彻底忘掉自己的生命中曾有过她的存在,亦不会记得被叫过“麦包”这个名字。
“麦包”是她随口给他起的,谐音“买包”,彼时在费城,她等了一个星期也没等到明鹤回来,换尿不湿换到崩溃,恨恨地对着他只有她拳头那么大的小脸说:“伐开心,等你爸爸回来,得让他给我买一百个包包!”
那时候的她绝不会想到,待真的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