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吓得直哭,白叶却浑然无事的模样。
代达罗斯想起从前就忍不住微笑,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身陷囹圄:“这里是囚牢,很阴冷的,你从小体质就弱,别在地上了,赶紧回去吧。”
“我想和爸爸在一块儿。”
代达罗斯轻轻啧了一声:“回去吧,你也进不来……”
话音刚落,门上的锁链自动下滑,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在深邃的地下甬道中传出好远。
代达罗斯瞠目结舌。锁是开着的?
很快,让他更加瞠目结舌的事情发生了:白叶打开门钻了进来,抓起锁链在门上胡乱缠了几把,然后走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腰:“爸爸。”
“诶。”代达罗斯应道。
“爸爸……”白叶埋在他怀里,叫唤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代达罗斯再没有心情劝他回去,也没有余裕去怀疑他的古怪行径,整颗心都化了,抱着他坐在破旧的行军床上。
“宝贝儿怎么了?”
白叶却是睡着了。
代达罗斯将他放倒,把他的额头摆在自己腿上,温柔地抚着他的额发。
大概是遇见了什么事,难为情讲,却着实心情不好了吧。
这样想着,代达罗斯做好了今晚看孩子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