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紧的,你不要生气。”
龙昀并不言语。
白叶笨拙地起身,跨坐在他腰上,手足无措地撑着他的胸膛,用哭叫的沙哑的嗓音说:“你喜欢的话,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我会乖乖的让你很舒服。”
他话未说完便红了脸,苍白的脸上也有了些生气,全身心等待着龙昀的反应。他已经堵上一切去乞求他不曾做错的原谅,此时此刻,连几秒钟都漫长得像是煎熬,然而龙昀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白叶心死了一半,再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凭着一股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勇气,颤抖着吻向龙昀的嘴唇:“怎样都可以的。”
一遍遍地重复着,一遍遍把自己交出去献祭,希望他能看一眼,一眼都好。
就在白叶怀着必死的心意去吻他的时候,龙昀将他吻住了。唇舌被包裹,绵软的四肢也被他有力的双手支配,再一次被压倒在床上,只是这一次格外温柔罢了,睁眼可以望见碧绿的眼睛。
龙昀望着如蒙大赦的白叶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向下,摸到了混着血液的浊液:“身体已经这样了,不要再逞强了。”
“我不想你觉得我和别人上了床。”白叶积累已久的情绪在此时爆发,像是在外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得以回家与父母絮语,后怕地呜咽着,”我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