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想要置舍妹于死地。”沈知松虽然没有直说,可分明矛头都指向唐家,“唐国公刚刚说微臣诬陷,诋毁唐姨娘,如今事实俱在,唐夫人还要将罪名扣在舍妹身上,微臣不明白,唐家为何不找出奸夫为唐姨娘鸣冤,却非要针对舍妹,或者说我沈家!”
成王面色不变,看向唐国公夫人,“沈大人说的也有理,唐夫人身为母亲,为何不曾想为女儿鸣冤,却非要针对沈侧妃?”
唐夫人看了沈沁一眼,道:“既是小女心悦,老妇人怪不得他们,他们纵使千般过错,老妇人亏欠女儿的,总会想法子为她某一条生路。她既然死了,害死她的人就必须偿命,她便是有过错,也由不得谁私下里害死她!”
沈轻冷哼一声,道:“说得真好!就因为你女儿死之前脑袋发抽,跑过来跟我说几句话,就变成了我逼死你女儿了?你怎么不想想,她见我时还没有一心求死的心思,一时半刻之间上哪里去找鹤顶红?说不定是那个谁害怕东窗事发,特意跑过去投毒呢?遇上这样糊涂的娘,我只怕你女儿死不瞑目!”
唐夫人面色一变,想说什么,被儿子拉住,祈求地望着唐夫人,唐国公世子年纪也不小了,女儿都可以议亲了,唐夫人这话是为女儿抱不平,可这样说起来,却分明告诉别人她支持女儿出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