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理清这件事的始末。
    夜松阳不太懂父亲现在在做什么,可祖父过世前告诉过他,若父亲秘密调动邺城的军队,就将令牌交出去,宁可错杀也不可姑息。毕竟是亲爹,夜松阳即便不大了解父亲会受到怎样的处罚,却猜想必定轻松不了,否则祖父为什么狠不下心处理?心里煎熬了许久,恍惚间仿佛死去的祖父就要跳出来骂他一顿,夜松阳终究还是将令牌送了过来。
    沈沁拿了令牌微微皱眉,道:“你可知道,你父亲现在做的是什么样的事?”
    夜松阳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履行对祖父的承诺。人说百善孝为先,父亲连祖父的遗言都不听了,做的事一定是错事,我不能让祖父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教训父亲。”
    沈沁叹了口气,摸摸夜松阳的头,道:“既然如此,这件事交给大人们去办,你暂且留在王府好不好,婶婶此时抽不出人手送你回去。”
    夜松阳脸色微微发白的点点头,刚刚他进来时,看到一路的尸体,他毕竟是小孩子,哪有不害怕的,好在他在王府做了几天,王府的下人还认得他将他带了进来。说真的,他一个人过来,路上也没有遇见什么人,可一路走来总有种说不出的压抑肃杀,到现在都觉得一阵后怕。
    沈沁看着夜松阳发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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