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又被卷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当中,事情绝对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种感觉就好比我摸到了一根指头粗的树茎,我以为这就是一棵树的根,但我顺着根茎往大树的其余躯干上摸索,却发现在地底下竟然还有一个庞大的,数不尽的树茎网,那里边枝盘交错,错综复杂,我所摸到的那一根,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苏桢没吭声,但眸子里却闪烁着微光,似乎她也在思索这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自从摊上这个梦魇暗王之后,一切都变了,我发现我经历的事情,有些时候就像做梦,例如现在,我们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不但没死,反而一点伤都没有。最关键的是,刚才妖骨要杀我们,现在却一声不吭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老族长忽然插话,问我:阿布,你的意思是说,咱们有可能是进入了幻觉?
我振声说道: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老族长和苏桢沉默了,因为他俩并未跟随我一起进入秦岭,没有见识过那九口棺材阵的绝幻之处,更不知道那些幻象究竟有多真实,一直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敢确定我真正在顶天柱之下走过一回。
我说:或许这个妖骨在修炼朝拜之法的同时,更掌握了某些幻术,新族长和那些村民跑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