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人,在院子的另外两个屋外站的笔直。
上午的课业结束,小幺留下来,随安瑾走到东侧屋的学习画技。屋外走进来一个青衣的大胡子侍卫,为安瑾奉上一杯茶,给小幺倒了一碗甜汤,自己则手法纯熟的压好宣纸,磨好彩墨,随后不声不响的退出去,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自然。
小幺喝着霁红瓷碗里的甜汤润着嗓子,安瑾不说话,她也不吭声。直到侍卫退出去关上门,那边才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怎么,才几天不见,这么生分?听说你在多宝阁,可是热闹的紧。”
小姑娘放下茶杯,走到安瑾跟前,面对着他。“安大人,这几天您不在,我想过了,当初来拜您为师,的确是冲动了。大人公务繁忙,实在不该在意我年幼无知的请求。”
嗤,对面的少年突然笑出声,虽然更多是戏谑,但不得不说,他的笑立刻打破了刚刚小幺好不容易刻意建立起来的“生疏”气氛,冰雪瞬间消融,枯枝霎时绽放花朵。
“不学了?年幼无知?”仿佛这是一个笑话一样,少年你的笑容原来越大。笑得小幺心里发毛,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可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