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吓她,挫挫她的锐气。
哪想到苏纪时巴不得消失在公众视野呢,她干脆利落地说:“行啊,我身上违约金三十个亿,您要是真能把这三十亿补上,我保证回家就把您的照片挂在墙上,一天三炷高香!中元节给您点荷灯,清明节给您送寒衣,您看怎么样?”
二舅:“你你你你你你你…………”他就算是没心脏病,现在也要被气出心脏病了。一旁的小女友赶忙贴上去,帮他顺气。
对方勃然大怒,可苏纪时毫无惧意。像这种有钱人,都顾忌面子,不会在公众场合撕破脸,就算真动手了……她吊带袜里的地质锤,今天还没派上用场呢。
穆休伦在旁边看了这么久好戏,总不能继续欣赏下去。
他清清嗓子,装模作样说:“好了!这是什么场合,小瑾你怎么就没点分寸?怎么能用这种语气和二舅开玩笑?二舅年纪大,和年轻人有代沟,听不懂咱们的笑话。”
又是“代沟”又是“年纪大”,穆休伦看似在批评苏纪时,其实句句都是在往中年男人的心窝上戳。
苏纪时虽然占了上风,但她并不恋战。穆休伦的台阶已经铺到了她脚下,她便楼梯走下来——转眼间,又是一朵可怜、弱小又无辜的清纯小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