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试试吧。”
陆繁一动不动,片刻后,抬起头,嗓音干涩:“那天……什么时候?”
“就那天上午,你送孙记者回去那天,记得不?”
陆繁没答话。
他在传达室的窗外站了很久。
*
在西雅图那几天,倪简整天待在酒店里睡觉,而梅映天出去走亲访友,两人只在每天深夜见面。
倪简在梅映天眼里跟猪已经没什么两样了。
她除了吃饭的时间,其他时候都是在床上度过的,就算不睡,她也在床上躺着,两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梅映天觉察出倪简的不对劲,但她以为是因为旧地重游的缘故,倪简当年是在西雅图遇见苏钦的。
她们三号到达纽约跟碰面,漫展那几天,倪简像个木偶一样听的安排过日子,一堆活动结束后,她已经精疲力竭,在家窝了三天才休整过来。
之后,倪简陪梅映天去新加坡溜了一圈,梅映天带队参赛,她在酒店混吃等死。
这段日子对梅映天来说可谓充实丰富,但放在倪简身上,除了浑浑噩噩,没有更恰当的形容词。
她的身体跟着梅映天乱跑,但是心不知道丢在了哪。
回国时,已是十月末。
一下飞机,倪简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