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驸马都是什么人?可有一个出自高门世家的?”
“说的也是。”
那人又说:“女人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嫁个如意郎君,否则一切都是假的。公主也真可怜,就这样便要错过好姻缘。”
“呀,这话你可说不得,听说那安国府家的郎君可是早有家事的。”
“这你便有所不知了,今科状元早有家室不嫁。他的妻子乃是宁家唯一的嫡女。两人几岁上就订了亲,两个小娃娃能懂什么?还不是长辈的意思。那宁氏因出身高贵,生性善妒,听说楚郎不少受委屈呢。那日见了咱们公主,自然是心中……哎。”
“哎什么,你快说呀。”
那人被催促,只好继续说道:“自然是对公主记忆深刻,否则外面传了那些流言,为何不见楚家出来澄清?自是因为楚家郎对公主有意。听说那宁氏,为此还哭了好几日,连娘家人都抬出来给楚家施压了……”
她们又说了什么,出云公主早已听不进去了。她只知道楚郎也对自己有意,整个人一下子活过来,好似从深渊飞入云端,整个人飘飘忽忽好不欢喜。
“楚郎……”她惊喜地捧着心口,喜极而泣。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