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娘外,其他都好。”大约是宁氏的悲戚太过浓烈,楚阳娿被影响得不能自已,她跟她说话,也糊着声音带着急切。还要努力把话分出条理来,她说:“爹爹很疼我,亲自教我读书认字。我跟老太太住在静水堂,老爷子也经常来看我。还有外祖父和外祖母,也时常接我过府小住。舅舅和舅娘还有表哥表姐们,对我都好。”
宁氏听了话,不知道是放心了一些还是更伤心了一些,可她想要知道的太多了。
她替她穿着衣裳,一双手将她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摸了个遍。
又问她每日食几餐饭,每餐喝几口汤。冬冷春寒,有没有生了热痱长了冻疮。
楚阳娿一一回答:“娘临走时留下丁嬷嬷和丫鬟都很得用,吃穿住行都很用心。”
这时候有人敲响了这门催促:“安徽居士,时候不早了,我们该上路了。”
宁氏哪里舍得,又捧着楚阳娿的脸,看了又看,几乎要刻进眼睛里。
外面又来催促一回,她这才抱起楚阳娿从车上下来。楚阳娿只觉得身上被勒得发疼,她也没有挣扎,任她紧紧地抱着,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小声说:“娘,我一看见我娘我就认识她。”
宁氏脚下一顿,几乎站不住。
可是脚下的路只有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