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娿被楚域抱着,直到马车走远,再也看不见了,周先生方才上前,道:“楚大人,这些天实在亏待与你,若不嫌弃,先随我进屋稍作歇息吧。”
楚域这才回头,对周先生道:“哪里,楚某还要多谢先生的屋檐避风雨呢。”
在山庄门口蹲了几天,现在他们终于能进去了。
楚阳娿靠在楚域肩膀上,一直没有说话。
楚域也没开口,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在这件事上,他们所有人都有默契。
两人进了山庄,被当做上宾招待,楚阳娿被丫鬟服侍着洗了澡,父女两人终于不再一身酸臭了。
那日之后,楚阳娿心事重重,楚域本想等她自己缓过来,可等了好几日,发现她依旧精神萎靡。
男人终于担心了,忍不住问:“官官怎么了?还在伤心?”
“我只是在想,”楚阳娿道:“我只是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把娘接回来,家里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滚出去。”
“呵!好大的口气。”男人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这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就交给爹爹吧。你要做的,就是平平安安的,好好长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妞儿,你还嫩得很呢。”
楚阳娿跟楚域在华旭山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