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自己的感情和婚姻。
这个时代,女人已经够苦了,总要得到一些什么,才不枉她千里迢迢,穿越一场。
丁嬷嬷说不过她,也就不说了。自家姑娘是个有主见的,再者,四爷还在那里镇着呢,姑娘的亲事,还轮不到她们说话。于是转换话题,她告诉楚阳娿:“刚才十三姑娘来了一趟,想问问姐儿,她想在北苑开个诗会,问姐儿同不同意。”
“诗会?她说什么时候了没有?”
“下个月吧,说姐儿同意了,她才发放请柬。”
“开诗会么,想开就开吧。问她看上哪个园子,让人去腾出来,等她决定好了,我去大伯娘那里说一声。”
这几年,楚素阳的才名越盛了,不少人奉上千金,只为求她一句诗。连方大学士教书时,也拿她做的诗文做例。若不是她是个女儿身,只这盛名,便可成为一方文杰了。她办诗会,请的都是京中才气绝高的女子,并且不出意外,那日安国府外肯定会守着不少求诗的人。
跟天才少女楚素阳比起来,自己这个捏着金钱管着内宅的,就是个俗气到底的大俗人一个。哎!
丁嬷嬷领了她的话,笑说:“姑娘就是心软,十三姑娘说要办诗会,这银子可还不得您出。前头十四姑娘闹着要学什么宁州刺绣,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