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梦话,他一个字也没听清了。
江洲怔住了,他根本就没有告诉过她他的名字,就连她爹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她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她竟然喊出了阿六的名字。
在她床边坐下,看着她睡在床上平稳地呼吸,他竟然“孜孜不倦”地看了半晌,随后俯下身子细细打量起她的模样来,不知道这张脸几年后会是什么模样呢?他的目光把她的五官一一扫视,最后停在她右靥那块榆叶形的胎记上,拿手摸了摸。
距离很近,他可以闻见她的身体散发出的女人气息,他瞧见她精致的唇瓣干燥得有些发白,竟然鬼使神差地把自己的唇移去她那双干燥的唇上擦了擦,擦完后那唇瓣好像红润些了,江洲的大脑突然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猛然端正坐姿,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竟然把自己的初吻给了一个比他妹妹大几岁的丫头,还是个脸上有胎记的丫头。
在沉睡了很久之后,她终于醒了,醒来时,第一句问的竟然是:“王隶呢?”
江洲有些失望:“先前你故意巧遇王隶,刚才又密切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就连醒来后第一句话问的也是王隶,你难不成喜欢王隶?”
“才不是。”她赶紧辩解。
江洲想想也不应该,王隶哪有自己生的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