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
“听见你们在争吵,来的时候只听到了最后两句。”江洲不知道自己心底是为谁庆幸或者遗憾,又追问道:“为什么你这么反对你姐姐嫁给王隶?”
她说:“因为王隶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
江洲这下清楚地知道他应该为自己庆幸,为王隶遗憾了。“那什么样的男人才值得托付终身?”
“从一而终。”她说。
“从一而终?”江洲觉得很好笑,“要求男人从一而终,真是闻所未闻。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我耳目一新!”
她不说话了,目光也不知道飘向了何处,沉寂良久悠悠说道:“是啊,从来都是男人要求女人从一而终,那女人反过来为什么不可以要求男人?可惜,这样的男人极少,这世上绝大多数男人是做不到的。”
江洲笑了笑:“原来这是你的顾虑,我明白了,那你为什么觉得王隶若娶了你姐姐,做不到从一而终呢?”
“上次去青楼就看出来了啊!”
“哦……”江洲笑笑:“其实,他以前很少去青楼,去了也会对那里的姑娘们守之以礼,而且,他早就见过你姐姐的,还有,他就是牛脾气!认定了某件事,就会不达目的不罢休,你好像不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