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块的,生的花不溜秋的。近到她屋子跟前时,小马儿大约是看见了那墙壁上攀爬的绿萝,一个劲儿地挣着江洲手里的缰绳。江洲松了手,把它放过来了,那小花马呼啸了一声,甩着尾巴跑到窗前嚼起绿叶来了。
颜倾把手伸出窗子揪了揪它的鬃毛,又摸了摸它的脑袋,小马挺温顺的,任她随意抚摸,把叶子嚼得津津有味。
“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那匹小马儿,阿白和阿黑生的。”江洲站在她窗前粲然笑着跟她说。
“阿白和阿黑?你起的名字?”
“不好听?那你起一个。”
颜倾看了江洲一眼,又笑眯眯地望着那小花马说:“叫阿美和阿丑。白的叫阿美,黑的叫阿丑。”
江洲也顺手摸上了那匹小花马,“可我觉得阿丑不丑。”
颜倾怔了一下,又指着小马问江洲:“那它叫什么?”
江洲摇头:“还没名字,你来取吧。”
颜倾想了想:“阿花?”
阿花?江洲顿时想起了那个偷看自己洗澡的阿花,一张俊脸“风云突变”。江洲打了个响指,咬着牙说道:“阿花好,就叫阿花!”
小马儿自此有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叫阿花。
阿花本来和它爹娘一起生活在某个牲口攒集的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