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定了主?”
江洲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严肃,笑道:“如果没有选定,上回我会帮你在东南私运兵器?父亲让我来告诉你,如今,陛下的确心生动摇,有易储之心,但时机未到,让你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江洲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陛下一直偏袒你,这些年一直刻意给你慢慢积攒兵权。陛下子息单薄,舅父一辈只剩下了你父亲长沙王,本来想传位于你父亲,可是按祖宗规矩,立嫡立长,才不得不在一些固守规矩的老臣压力下立了嫡长孙。如今,陛下年事已高,如果要废了皇太孙,在皇孙人选中,你是最有可能会继承大统的。”
“那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
江洲道:“陛下的心思太孙一定也有所察觉,他也知道你是最大的威胁,等太孙犯错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
“原来你来这里是跟我说这些的,那你什么时候走?”
江洲一愣,“我怎么听你的语气跟下逐客令一样呢?”
“哪里,怕怠慢了你。”刘恪赶忙替他斟酒,掩饰地笑了笑。
瞥了他一眼,江洲说道:“明日就走,去淮南。”
刘恪心中明了。狡黠地追问道:“不是在那里留了情吧?”
江洲兀自饮酒,对他笑了笑,似是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