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逼宫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了。”
刘恪眉目深锁,扬声道:“他若行了此事登上王位,那我就造反!”
江洲低笑:“只怕那时我们处于被动地位了。太孙逼宫事成,只会对外宣称,陛下因年事已高而龙驭宾天,他作为皇太孙,继承王位,名正言顺。而你造反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即使成功登上王位也名不正、言不顺。”
“那就得在刘愠逼宫之前先扳倒他。”刘恪道。
“但要扳倒太孙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刘恪看了江洲一眼,问道:“那该怎么扳倒刘愠?你说他犯错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时机,那要怎么抓住他的把柄?他身边一定有江家安排的人吧,否则,姑父怎么对太孙的行为了如指掌?”
江洲笑而不语,似是默认,又接上刘恪的目光:“我们可以在他身边安插线人,他同样可以在我们身边安插线人。别忘了祸起萧墙的道理,如果不先除掉内鬼,谋划再缜密,也必将功亏一篑。”
“你的意思是,我们身边有刘愠的线人?”
江洲正欲回答,忽闻天际传来一声戾叫,一只鹰隼俯冲下来落在了刘恪的肩头。
江洲本来没太在意,只淡淡瞥了那鹰隼一样,就是这一瞥,惊讶地发现那隼的足上栓着一条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