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吗?阿六早就跟我说好了,说晚上公子会过来……”琥珀忸怩着身子,有些难为情地说。
原来那货昨晚早有预谋。颜倾黑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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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洲去找刘恪的时候,恰看到一个女子从他屋里出来,那女子双颊微熏,泛着一种桃李的艳色。是昨天那个给自己斟酒的侍女,与颜倾长相有四五分相似。
经过他身侧,侍女惊慌地瞥了他一眼,快速低了脑袋跟他行礼。江洲没再看她,径直入了屋内。
刘恪的精神状态看起来颇佳。见他到来,忙起身相迎,问他:“要动身了吗?来与我告别?”
江洲扯了扯嘴角:“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刘恪衣袖一引,请他入座,先开口:“昨天晚宴,明明拉了佳人入怀又为何不带回去好好享用?”
“属于你的东西我怎敢享用?”江洲一嗤,“以为我跟你一样,什么女人都要?”
刘恪看他的目光立时犀利起来,差点捶桌奋起。
“听我说完,”江洲道,“一样的道理,我的东西你都不能觊觎!你该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你的?”刘恪笑笑,“给个定情信物就是你的了吗?”
江洲低低笑了起来:“说起来还要感谢你,若不是你在中间瞎掺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