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拼命擦着脸,不满抗议:“哥哥,你把口水弄我脸上了。”把脸蛋擦得比涂了胭脂还红。
他愣了一下,望着她擦脸的憨态,哑然失笑:“没关系,你早晚会嫁给我的……”
迄今,那青梅的酸味让他记忆犹新。
那女娃生得漂亮,可美中不足:在她通红娇嫩的右靥上有一块近似圆形的胎记。
冰雪肌肤不受尘,脸桃眉柳暖生春,多年后见到她时,他第一眼便觉得她似曾相识,巧合的是,她脸上也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变了形状,十余年过去,当年那个近似的圆变成了一片榆叶。
应该是同一个人罢。
本来应该明媒正娶的女人却一直流落在外,遇上了自己还要患得患失,他却始终不能给她安稳的感觉,既然知道她没有安稳的感觉,那他为什么还要继续给他未来的妻子不安稳的感觉和这样草率的洞房花烛?
天注定
“我该拿你如何是好?”江洲点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懊悔地翻下去,掰过她的身子与她四目相对,他就静静地盯着她看,也不说话,用脸上的神情告诉她他忍得极为辛苦。
她惊讶于他突然的转变,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脸,快速往下扫了一眼。这下被他逮个正着,呵呵了两声:“你惹的?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