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有十岁吧,仍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她像她这么大的时候,好像都快遇见江洲了……
江洲钻进被子里,翻上身去,和她身体紧紧贴合,笑道:“我们继续。”
耳鬓厮磨、贴体熨肌地做足了前戏,江洲以为会很顺利,熟料初赴阳台就遇到了障碍,她太紧张了,身体紧紧绷着,止不住地战栗。
她口中嘤嘤哼着,疼得双目闪闪,明明有前世的记忆,却比他表现得还没有经验,前世真是白活了。
被牢牢桎梏,江洲进退两难,硬闯进去又怕她受不住,只好等待,不断抚背安慰:“倾儿别怕……别怕……”她鼻扇上开始有汗珠沁出,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男人对这种事通常都是无师自通的,更何况,聪明的江洲还早早地涉猎过相关典籍,什么情况是他不能解决的呢?江洲很自信,自己不仅能将这事顺利地进行,还能将此事做好,让她满意并觉得非常美妙。于是江洲就挑准了时机,勇往直前,成功毁了她的清白,白绢上很快有梅花盛开。
听见她家小姐的叫声,琥珀的心像被人拧了一把。听见旁边的嬷嬷道:“哎呦,这新娘子可真娇啊……”琥珀与另一个守门的丫头相视一笑,面上红通通的,像裂开的石榴。
实在是不忍心继续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