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阑珊的地方,有意无意地去瞥那个人影。
严孺人拉住她的手再三叮嘱:“姐姐以后一定要远离她。记住我的话,可要多留些心思,先防着她啊。”
青鲤收回目光,点点头。严孺人站起身来跟她告别:“时候不早了,姐姐的病还未痊愈,快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去招呼客人。”
那个影子一直在关注着青鲤,待严孺人一走,快速往青鲤这边移动,青鲤赶忙站起身,慌乱欲走,却还是被那人给截住了去路。
“你还在恨我!”王隶立在她跟前,开门见山地说。却不敢正面看她,高高仰面望着头顶一轮皎洁的明月。
青鲤勾起唇角:“恨有什么用?我根本不爱你,为什么要恨你?”说完转身便走。
目送她憔悴消瘦的影子渐行渐远,王隶只觉得胸口滞痛,难以呼吸。
鸳鸯冷
严孺人和几个下人一起正埋首忙碌地翻着记录清点贺礼,哪知一个不经意的抬首就瞥见了一身喜服的刘恪,手一松,惊道:“呀!这么晚了,郡王怎么不去新房?跑来这里干什么?”
刘恪接住从她手中滑落的册子,看看她挺起来的肚子,皱眉道:“你肚子都这么大了,这种事就交给其他人来办吧,柳氏和颜氏,或其他什么人。”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