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恪手一松,砰一声,石榴落地,碎的四分五裂。
严孺人心中平静如水,面上极度震惊。刘恪转首看她,若无其事道:“哦,手滑了,一会儿唤人来帮你收拾,你回去歇着吧,这些东西留着以后让郡王妃清点。”说罢转身往新房走去。
新房内红烛高烧,映出一片耀目的朱红,新王妃正端坐在朱红色的帘幔里,等得不耐烦了,时不时挑起盖头一角问身边的喜娘:“郡王到底什么时候来?我还要在这盖头底下闷多久?”
喜娘为难地温言道:“王妃再等一等,郡王可能被那些吃酒的人缠住了,一时脱不开身。”
苏晚晚死活不信,自己腰酸背痛地坐了好几个时辰了,外面早都听不见喧嚣已是夜阑人静了,刘恪怕是不打算来了吧,苏晚晚内心挣扎着,差点没自己把头上的盖头给扯下来。
喜娘也是知道时辰的,这个点了还没来,至于会不会将这新王妃落在新房里还真说不准,这偌大的王府里,老王爷不在,郡王才是主子,谁管得着他啊。喜娘正忐忑不安,哪知一侧耳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喜滋滋地去迎接,却见刘恪冷着一张脸,快步走了过来。
“郡王来了,快快快来掀开盖头看看新王妃……”
刘恪怒目一瞪,喜娘打了个寒噤,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