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照出刘恪熠熠的眼眸,可她的心境早已淡如止水,生不出波澜了:“郡王有什么话想对妾说?”
刘恪沉默良久,开了口,嗓音低哑:“对不住……”
她咳了咳,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头顶的横梁瓦绘,那鸳鸯色调凄冷。“郡王有什么对不住妾的?”
“本王当初并不是因为喜欢你才纳你的,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她。”
青鲤垂眸点头:“妾知道。”
“你该很恨本王罢……”
青鲤继续沉默,唇际微扬,浮出一抹苦笑,眼中有水汽慢慢氤氲。
刘恪点头:“果然是了。本王给你自由,你走吧,你还是清白之躯,可以另嫁他人。”话落已见烛光里她晶莹的双目,苍白的面上一道道阑干,她还是苦笑:“离开了王府,妾一个女人能去哪里?也无颜回乡去面见父老,是……”她顿了顿,说道:“我恨郡王……”却不再以妾自称。
刘恪闭上眼,点点头,起身行了两步,又驻足道:“你慢慢考虑吧,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呆在王府了,来告诉本王,本王会成全你的。”
“我恨你,可我更恨自己……”见他要走,她连忙道。我恨自己为什么要如此虚荣,又为什么会爱慕你。话已在口,却说不出来。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