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得红肿,与那双眼睛哭泣时几多相像啊,看得人心激荡,百炼钢也化为绕指柔。刘恪一低头,温柔地吻着那双红肿的眼睛,那长长的眼睫轻轻颤了几下。刘恪随后把人抱去了床上,摸着她的肚子,低声问:“孩子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
柳宓缩到他怀中,牵引刘恪的手摸向自己的肚子,载泣载诉:“郡王妃想害我,想害我们的孩子,还想害严姐姐的孩子。”
听她这么一说,刘恪的眼前自然而然地浮现出她那副嘴脸,怒不可遏,又追问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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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不好了,公主!”张嬷嬷急匆匆地去了长乐跟前:“郡主的丫头琥珀刚刚来说:公子今日一回来就和郡主两人起了争执,二人争得可凶了,郡主气得坐在一边直淌眼泪,嚷嚷着要和离,公子大发雷霆,又是砸东西又是烧东西,现在新房里被两人弄得一派乌烟瘴气,下人们阻止不了,只好来找公主去为夫妻俩主持公道了。”
“什么?”长乐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儿子是什么样的性子,她当娘的还不清楚,从小到大,她真没亲眼看见儿子对自家人红过脸。与这儿媳妇相处了一段日子,儿媳妇也不是刁钻跋扈的性子,还挺懂事的,前日,还说要帮着开导儿子纳妾呢!况且,这小两口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