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春花香断的意味;还有,四句都用叠词,未免矫揉造作了些。”
在座的人闻言都是一愣,尤其是与曾婳祎同来的两位夫人,心里计量:这郡主心胸好像有些狭隘,说话竟如此直白。而曾婳祎保持着一贯的娴静之态,大方地笑着,心中揣道:嘴皮子这么厉害,说的好像自己很会鉴赏一样,那你倒是自己作作看啊。可再怎么不服气还是得明着脸赔着笑说着违心的话:“多谢郡主雅鉴,郡主所言极是。”
看着曾婳祎一副哑巴吃黄连的样子,江洲无声笑了,微微挑了下眉,惊异地看了自己的媳妇一眼,没瞧出来啊!忙帮着媳妇说话:“嗯,娘子所言,深中肯綮。”
夫妇二人明显是在欺负人。曾婳祎欲哭无泪。
长乐公主为缓解曾婳祎的尴尬,忙笑着安抚她:“曾小姐可别往心里去呀,扶安她就是快人快语。”心中喜道:“真没看出来,想不到我儿媳妇除了有高超的乐技,还通晓诗词深藏不露哇,还有,口齿也挺伶俐的嘛!”
心高气傲的曾婳祎心绪难以平静,死活不相信这扶安郡主比自己更有才华,灵机一动也提议道:“郡主既然善鉴,那一定很会作诗吧!不如郡主也赋诗一首吧。”
此言一出,果然难倒了颜倾,颜倾斜了江洲一眼求助:这么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