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风低,余辗转反侧,难以成眠,相思入骨,遂夜探香闺,与娘子隔窗相会,小风细细,藤蔓扶疏,余与娘子花前月下,无限缱绻……
思及此,江洲心里乐开了花,不断回味,忘了继续作诗。
曾婳祎冥思苦想,竟无头绪。
见江洲久久不接,颜倾突然“文思如泉涌”了,继续道:“屐履印苔留痕浅,紫骝嘶过绿杨烟。”
江洲听后又是一愣,娘子厉害的啊,被她带偏了,盯着她的双目脉脉含情,对出尾联:“石栏低倚共流连,只羡鸳鸯不羡仙 。”
兰梦征
竟被她抢在了前面,自己一句没接上来,曾婳祎始料未及,羞愧无比,看着夫妻二人眉来眼去,面色堪比猪肝。
吴夫人赶紧笑呵呵地逢迎道:“公子和郡主真是夫唱妇随啊!”
长乐公主抿着唇笑,一直惊异地盯着颜倾,几次在外人跟前的表现还行,没丢了晋阳侯府和儿子的脸。
颜倾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成功灭了曾才女的机会,看着曾才女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颜倾以为此地不宜久留,尤其不能让某人继续留在这里了,不料某人还算自觉,对她使了使眼色,又看看她的肚子,指了指脑袋。颜倾会意,连忙按揉着头部的穴位转向长乐公主:“娘,儿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