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若知道了肯定忍不住立马跑去与女儿相认了。”想起他也跪了挺长时间,这才开口叫他起来。
江洲如释重负,动了动发麻的膝盖,小心翼翼地要站起来,这时却又听见岳父大人大吼一句:“你务必好生待她!”吓了一跳,双膝又磕到地上了。
苏相鄙视地数落他:“才跪了多久?这就站不起来了!养尊处优惯了是不是!”
这一斥竟有立竿见影的效果,女婿蹭得站了起来,低眉哈腰,态度十分恭谨:“岳父大人教训的是。”
“晚晚从前受了那么些苦,你若负了她,我定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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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程杨二人的叙述,江洲愈发觉得中有蹊跷,忍不住告诉晋阳侯:“儿子据程翦、杨谡所叙的推断,舅父的死恐怕是有人早就预谋好的。”
“何以见得?”
江洲道:“那中宵突袭的一列骑人并不是突厥人,分明是训练有素的要取舅父性命的刺客。且经过长时间的部署,埋在周边,相准了时机才行动的。”
“哦?”晋阳侯语气平淡:“我儿为何会觉得那穿着突厥人的装束讲着突厥语的不是突厥人?”
他说:“其一,突厥人逐水草而居,射猎为业,虽迁徙而无定居,但高昌方圆千里,土地贫瘠,多砾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