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忽然凑过去,俯面帖耳地小声于她呢喃:“晚晚性子真烈!注定命硬克夫么?本宫偏不信!来人!”
“在!”
“带走,无需捆绑,好生看着世子妃!”
那美人一边走一边凶狠地瞪着人的模样真是愈发牵动人心,刘愠专注地盯着那娇俏的人影,眸色暧昧地自言自语:“凶什么?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在本宫身下承欢!”
听闻消息,苏夫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转悠,“怎么办?那太孙是出了名的好色徒,晚晚被带走了,虽是暂时羁押,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我真怕她受欺凌,那太孙为人阴险,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我真的好怕。”她泪水涟涟,愁眉不展。
苏相冥思苦想,却束手无策:“皇太孙现在大权在握,怕是没有办法了,除非,”他想到了刘恪,想到陛下去年告知他夫妇二人:“许久以前,长沙王就跟朕说过,想要娶你女儿晚晚,朕那时顾念着你两家指腹为婚的约定,却封她做了郡主,现在她的夫婿死了,而长沙王却还倾心于她,且那颜禹的女儿品行不端,实难为我皇家孙媳妇,晚晚还年轻,留在江家白白误了芳华,朕见她灵质慧心,想待她守丧日满后将她赐给长沙王作王妃,日后,朕若传位于长沙王,你女儿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