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却未睁眼,闷声笑:“太孙多虑了,若是那些人还在且听命于我的话,我为什么会身陷囹圄?为什么会受这无妄的牢狱之灾呢?”
刘愠道:“这便是晋阳侯狡猾的地方啊,谁知道晋阳侯您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呢?或许是在演什么卧薪尝胆的戏?又或许是在玩什么计中计?哦,差点忘了,本宫还要喊晋阳侯您一声姑父。”
晋阳侯保持了缄默,不再应答。
“不过,”刘愠站起身来,随意走动了两步,“本宫冥思苦想,就是想不通,姑父这么玩,有没有想过您那一岁,又,两个月的亲孙儿呢?那可是姑父您江家唯一的后啊,姑父想这么断子绝孙?”
晋阳侯蓦得睁开眼睛,抬起目光去视他的背,眸底杀机毕现。
刘愠转过身来,笑道:“侄儿专为姑父排了一场好戏,一会儿姑父就在一边仔仔细细地看。来人,去将人都带过来!”
置穷途
狱卒过来时,苏夫人正将她要求的东西匆匆忙忙地塞入她衣袖里,听闻狱卒扬声呼喝:“世子妃,请随小的走一趟。”苏夫人转过来脸,心莫名揪紧,急急追问:“要将她带往哪里?去做什么?”
“小的不知,小的只是个任人使唤的,又不是使唤人的。世子妃快走吧,去晚了太孙要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