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也不只为了心上的人,还为了父母,儿女……”
“你说得对。”她粲然笑着,收紧那香囊,灵巧地打了个结,收进袖中。“你上次见到他了,他在哪里?你快带我去吧。”
“我先带你去歇脚的地方罢,”刘恪道,“兴许我们会在这里逗留几日,上次我来的时候,命人在那边搭了一座竹屋。”
“不,我们还是先去找他吧,我等不急要见到他了。”她明媚地笑。
迟疑着,刘恪还是点了点头,手指了指眼前相思树的南方:“顺着这里下去,会进入一个山谷,这里的佯偟人叫它相思谷,谷里种植着相思树,佯偟人种来收相思子炼药的,我上次就是在这个谷里亲眼看见他了。”
“那我们快走吧。”她愉悦地说,一转身,快步往那山谷中走去。
刘恪看看她的背影,快速跟上了她的脚步。
走了一段距离,豁然开朗,两人逐渐进入谷中,空气清芬,好像刚刚下过几场暖和的细雨,洁净得不复存在,她惊喜地欢呼,被眼前所见的景象震撼,放眼望去,淡蓝色的薄雾萦绕在整座山谷,透过雾纱,隐隐约约地可见稀稀落落的珊瑚红,那是成熟的相思子。山谷边境腾起缕缕炊烟,直直地升起,暖风一吹,与雾纱缭绕在一处。风不砭骨,细而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