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颜青鱼,颜倾,还是苏晚晚,不论她脸上曾经有没有胎记,不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会一直爱她,她一定以为我是在颜家的时候喜欢她的,其实,我与她第一次相见是在苏家,第一眼,我已知道她是苏晚晚,她伸手给我青梅,我已知道她注定是我未来的妻了,我会永远爱她,胜过自己的生命……”
她愣愣地看着他,不禁热泪盈眶。
他继续道:“晚晚,我们生生世世都在一起,好不好?”
她徐徐颔首,哽咽着回复:“好……”还是这样爱哭,亦容易感动,他一番动听的情话就能让她感动地潸然。
他再次将她背起,淌过涓涓流淌的小溪。溪边荻花皎皎,连绵不断,声声急促的心跳还未平复,又听见他说:“晚晚,我想背着你,就这么永远地走下去……”
绒绒的荻花像鸿羽,像柳絮,飘在半空里,雪一样烂漫……
回到新的营帐,心急的两人情难自禁,男不解完甲,女不宽掉衣,甚至来不及做前戏已经抱在一处行起周公之礼,正快活时,营帐的帘子开了,仓皇的两人狼狈地分离整衣,待整装完毕才发现原来是风。江洲再次将她抱起,放进案后的椅子里,站直身体手忙脚乱地扯自己的腰封,又急急地撩起她的裙子褪下她的纨绔去探她的花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