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都哄不住。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她不在他身边,他是不是也有特别想念自己的时候,就这么止不住地哭泣,谁也哄不住?
江洲绞尽了脑汁地哄她,将她抱起来,来回走动地逗弄,好不容易才将她哄住不哭。可她也不笑,就那么呆呆地坐着想她娘。囷囷很瘦,一头黄毛稀稀疏疏,眼睛却又大又黑,大睁着凝视为她梳理黄毛的颜倾,问:“姑姑,我娘亲什么时候回来啊?”
颜倾一愣,与江洲对视一眼,骗她说:“囷囷乖,你娘亲说了,她很快就回来,只要囷囷不哭,她就早些回来。”骗她时真怕她又问起娘去哪儿了。
囷囷点点头,安静下来又伏在桌子前开始发呆。
江洲摸摸她的黄毛,夸道:“囷囷真懂事。”囷囷眨了眨眼睛,闭上眼睛很快睡着了。江洲轻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一回头就看见颜倾在偷偷抹泪,他知道她正在想他们的儿子。
他走近,将那哭泣的女人圈在怀里。她哽咽着埋在他怀里低声哭诉:“囷囷的母亲不在身边,刘恪也顾不上她,我看见她……就想到了咱们的孩子。承冀现在在皇宫里一定就像囷囷这样……”
听得他眼底很快也泛起潮意,他也想念儿子,他比她更期待见到儿子,虽知道长什么样子却未曾谋面的儿子,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