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就好,又缓缓勾起唇角,娓娓说道:“以我晋阳侯府目前的势力,完全不必为他人效犬马之劳。”
江洲只木然地望着他,眼睛一眨不眨,身子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指着身后的龙椅,晋阳侯又对江洲郑重其事地命令:“你取刘恪而代之。”
尽管胸中已腾起惊涛骇浪,江洲还是不动,父亲果然是这样谋划的。他毅然掀甲下跪道:“他当初带着我的妻不远千里来南戎寻我;后来又为救我的妻,不顾自己身怀有孕的侧妃,父亲让我取他而代之,如此背信弃义的事情,恕儿子做不到,况且,儿子不是帝王之才。”他话中所言救他妻一事,便是那日刘恪为找颜倾而抛下柳宓的事了。
“没出息的东西!”晋阳侯一脚踹上他胸口,将他掀翻在地。
擦掉唇迹的血,江洲从地上爬起来,冷静地望着他道:“那父亲有没有想过,冒天下之大不韪夺了刘氏的江山,要让母亲如何面对父亲?父亲又将如何面对母亲?”
晋阳侯手指颤抖地指向他:“不必为你的没出息找借口!你就是感情用事,跟你母亲一样心软!不管你做不做得到,都由不得你!待刘恪一入宫,他就离死期不远了!刘恪一死,要除掉他的儿子还不简单!这一年来,你随刘恪出生入死……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