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成王败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杀?剐?姑父言重了。我答应了你儿子会留下你的性命。”刘恪笑着举起那手里的符令:“培养忠心的死士真是好用,只可惜,一般人没有这个能力,能一下子培植那么多,侄儿真是佩服姑父的能力。也感谢姑父,培植了那么多,最终都为我所用。”
晋阳侯冷睨着他,最终闭上了双目。
“姑父放心,我既答应过他,便不会食言,你还做你的晋阳侯……”
晋阳侯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刘恪。刘恪又说:“姑姑也入宫了,现在正在探望皇祖父,到时,你就随她一起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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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父亲望着自己那失望的眼神,江洲不由陷入无边的失落。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也不想做九五之尊,他只想守着他的妻儿过安安稳稳的日子。
培植那些死士,耗费了父亲多年的心血,他也曾参与其中,与父亲一同经营。他自然是不舍得将他父子二人多年的心血拱手让人,只不过,他很清楚地知道,要获得现世的安稳,就必须有所舍弃。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但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要的,只是鱼。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臣子手中的权力太大,便会引起君王猜忌,一旦预感到自身的权力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