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就是当朝的官员,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他虽是个太监,傲气却是不少的,能让他陪着笑脸的人,在大虞绝超不过五个,此时他一甩佛尘,眼睛眯了眯,“二殿下说笑了,时疫早已清尽,公主怎么可能感染?想来是公主一路劳顿,头痛发晕,太子殿下已经命人备下了太医。”他转向车辇内,对幔帐里的人道:“公主请吧。”
这就有胁迫的意思了。
谢通抹了把额上的汗,这位刘公公年纪比他大了一倍,资历自然也是强过他的,可不好胡弄。
☆、45| 1.7|家
容铮笑了笑,道:“刘公公不仅眼神好使,竟也能凭空断病了。”他瞥了刘安仁一眼,不经意的道:“刘公公资历长,被人尊敬惯了,难免痴心妄想要将自己当主子对待,倒忘了自己是个奴才了。我说公主染了时疫就是染了,刘公公待要如何?”
刘安仁的脸皮差点儿就被扒下来,但他到底沉得住气,眼睛往辇车中的意秾身上一扫,虽隔着幔帐看不真切,只打谅侧影,便是个极美的人。他是个人精,眼珠子一转心中就有了猜度。
只是此时这人好端端的在车辇里静坐着,二殿下便睁着眼儿撒谎,也实在是不将太子放在眼里,看来不论保宁帝传位诏书如何,一场兵戈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