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你的身子好利索了,再过来吃,我让冯尚宫单独给你做。”
意秾又道了谢,头一直低着,转身时也没敢再看容铮,几乎逃也似的走了。
太后让虞二姐儿和虞三姐儿也下去,才对容铮道:“人与人之间的缘份都是有定数的,强求不来,你也该放手了,否则难受的还是你自己。我看意秾这孩子是个明白的,你若真心为她好,不如就封她为太妃,这一生在宫里好生的供奉着,也不算亏待了她。或者将她送回大梁去,让她与家人团聚,也全了她一片孝心。”
这番话她想过几遭了,也认真分析过,觉得不管是对意秾还是对容铮都是好的。
容铮道:“母后不必操心这些。至于选妃,母后选中了就是了,不用知会我。”
意秾回到宝福殿已经是日落时分了,她用过饭,沐浴之后,又练了会儿字,便早早上、床了。她最近觉极轻,眠浅的不像话,只要稍有动静就能醒来,入睡也困难,她总要早早就躺在床上,强行逼、迫自己闭眼,也要过个两三个时辰才能睡着。
如今天气热,正是和暖风轻的时候,四面的槛窗都开着,伺候的宫人将湘妃帘放下,只留了道缝儿,有风慵慵的自竹篾儿间溜进来。轻轻拂动透明的蝉翼纱幔帐。
容铮坐在离她床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