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以期能降降热度。
到了第三天头上,意秾的烧仍没有退的迹象。丹鹭心里着急,到她值夜时,她一面帮意秾擦拭,一面带着哭腔不停的念叨,也不知她是从哪学来的一段经文,当人无能为力的时候,寄托于神祈总还有些希望。
意秾迷迷糊糊听她念的像是《金刚经》,想跟她说自己没事儿,让她不用担心,却睁不开眼睛,也发不出声音。渐渐地,就没了丹鹭的声息,似是睡着了。意秾头脑沉沉,朦胧中有人将她抱了起来,他身上凉凉的,还沾着夜里的湿气,冰凉的带着股淡淡的龙涎香的味儿。意秾脑子里转不过来,只觉得这凉意让她很舒服,她便将头窝进了他的怀里。
接着她便被放进了浴桶中,有人解了她的衣裳,过一会儿有个粗砺的手掌给她洗脸和身子,他像是没什么经验,手上力度不小,蹭疼了她,她皱着眉不自在的动了动,那人的手上却没停,手指踫到她的私、处,也轻轻的蹭了蹭。
洗完澡,她又被抱回床上,她身子缩成一团儿,迷糊间又要睡过去,那人却捏住她的下巴,强行令她张开嘴,将药给她灌了进去。意秾被呛得咳了起来,咳出了眼泪,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头枕在软枕上,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
哭到后来就进入到了梦境中,梦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