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鸾在大门口等着,一见她的车子过来就笑着迎上来,“师姐快进来吧,我爸妈都等着见你呢。”
路寰一惊,“见我?!”
要不要一上来就这么劲爆?
大概是她的惊讶有点太明显,瞿鸾的脸上迅速浮起一片绯红,小姑娘挺不好意思的说,“除了幼儿园时候大院里那些,你还是第一个来我家玩的朋友呢。”
路寰顿时就受宠若惊了,心道姑娘喂,我到底是做了怎样感天动地的事儿才能享受到这种级别的优待?
所谓的现实就是,不管你心里到底是多么的震惊,多么的恐惧,甚至是多么的不情愿,该来的你都躲不掉。
于是路寰一边走一边进行表情管理和心理调整,等踏入玄关的时候,已经把待会儿可能出现的情况和自己要说的台词演练了七八遍了。
一进门,瞿鸾就响亮的喊了声,“爸妈,路寰师姐来了。”
然后一拐弯,路寰就看见了站在博古架后面的一对夫妇,正是瞿将军和太太。
瞿将军已经是鬓发花白,不过精神头儿非常好,站在那里笔直的跟一株悬崖上的松树似的,好像不管有什么风雨考验都无法将他击倒。
瞿太太也非常优雅,穿着中式的旗袍,仪态万千的站在那儿,端的是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