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自己腌制的脆黄瓜配菜,“还要不要?”
路寰豪气冲天的干掉一碗,看看对面正慢条斯理吃包子的司远,乐了,“再来一碗,啊不,半碗吧,半碗。”
司远不紧不慢的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抬头冲她一笑,好看的跟什么似的。
路寰让这近在咫尺的美色冲击的晕乎了半秒钟,然后也不甘示弱,努力的冲他笑啊笑,最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看到了对面久违的粉红耳尖。
她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小样儿,跟我斗,哼!
吃完了饭,刘阿姨又把烘的热乎乎的大衣拿过来,两人这才晃悠悠的出了门。
前几天刚下了雪,经过一番浸染,山上的枫叶越发的红了,远远望去,活像是滴血一样。
她刚说完,司远的表情就变得非常古怪,“你这什么比喻啊……”
路寰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另类,于是哈哈大笑,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司远一怔,然后眉眼止不住的上扬。
两人也不坐缆车,就这么步行着往山上走。
路寰歪头问他,“前阵子你是不是挺憋屈的?”
司远有点不好意思的搔搔下巴,老老实实的点头,“你伯父一家似乎都不太喜欢我。”
拦我跟拦贼似的,那一双双